“我们”的苦难、“我们”的面孔、“我们”的记忆,在全球视觉秩序中被默认为缺乏“普世”的感召力,不具备被广泛传播和深刻铭记的“资格”,而甚至我们自己都在鄙弃这种影像,宣布它是一种烂俗的意识形态话语。这些影像要么被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中,要么需要经过他者的“翻译”和“授权”,披上符合其叙事框架的外衣,才能获得有限的“显影”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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